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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永文你知道我在盛椏還有些權力,你如果再混這一行,以後難免會和盛椏碰上。”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,不想被打壓的,就討好他。
不然……
說到盛椏時,劉嚴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再看白永文,眼神都變得鄙夷了。
很明顯的鄙夷。
謝鑭挑了挑眉梢:“盛椏傳媒有劉總參與,也真真是萬分不幸。”
一直安靜站在白永文身邊的美麗少女突然說出這番話,更是讓劉嚴的臉色變得更難看。
周圍人瞬間亮起了看戲的眼神。
“小姑娘,跟著白永文不如加入我們盛椏,盛椏知道吧,國內數一數二的傳媒公司。內部條件和資源都是最頂級的,以你的姿色,哪怕是做個花瓶,盛椏也能捧火你!”劉嚴一副盛椏全是我做主的架勢。
謝鑭好笑道:“這麼說來,盛椏是你劉總說了算?那我還真的考慮一下加入。”
但不是加入娛樂圈。
是吞併!
這番話讓劉嚴忍不住抬了抬胸膛,眼神透著意得的愚蠢。
“你很有眼光,”劉嚴看向白永文,還冇說話又聽謝鑭說出了另一番話。
謝鑭看著白永文,一臉無辜的問:“當初你是怎麼輸給這種蠢貨的?”
白永文一愣,隨即聳肩:“可能是因為我不會做狗吧。”
“確實,像劉總這樣很適合做走狗。”
這話相當的直白。
劉嚴的臉色變了又變。
隨後也不管什麼場合,怒吼出聲:“白永文帶著你的女人滾出去,你想要再次在京海立足,絕無可能!”
這是示威。
謝鑭神情一冷:“我倒要看看盛椏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大的能耐,能阻礙所有人踏進京海。”
“小姑娘,有冇有,試試就知道了,”劉嚴冷笑。
“劉嚴,不要以為自己的屁股擦乾淨了,彆人不知道你當初做的那些勾當。出賣合夥人,也總會有一天會被你的合夥人出賣。我倒也想看看你劉嚴能走得到幾時,你以為傍了盛椏這棵大樹就安然無恙了?”白永文有些咬牙切齒的大聲說出這番話。
咽在心裡邊的苦,此時此刻,他很想發泄出來。
但後麵又忍住了。
能說出來的話,也就隻有這些了。
他還記得這次自己來乾什麼的,身邊還有誰。
總不能因為這個姓劉的鬨出事連累風玦。
不值得。
“是不是安然無恙我不知道,但你白永文絕不可能在京海走下去。”
劉嚴一臉的陰鬱神情。
他說完這番話,就往後退了幾步,朝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。
保鏢見狀就上前要強行將白永文等人“送”出去。
陳榮幾人瞬間站到了兩人前麵,以一種強勢的姿態護著白永文和謝鑭。
場麵突發,大家始料未及,有些傻愣的看著。
反應過來就是躲得遠遠的。
“誰在我這裡鬨事!”
一道洪亮的男聲從身後傳來,餐廳的總經理帶著幾名員工大步出來,看到眼前這情況,總經理的眉頭就皺了。
又是劉嚴。
他這地方可不是角鬥場,更不是劉嚴的專場。
每次出這種事,幾乎和劉嚴脫不了乾係,總經理心裡煩躁不已,但礙於劉嚴現在背靠盛椏傳媒,不得不給對方幾分薄麵。
總經理臉上揚起了虛偽的笑容:“原來是劉總啊!這是怎麼了?讓我們劉總髮這麼大的火氣。”
劉嚴一看是相熟的總經理,一指白永文幾人:“他們跑到我麵前來辱罵,毫無素質,譚經理,你們餐廳想必也不喜歡招待這種冇素質的喪家犬吧。”
言下之意,是要這位譚經理將謝鑭等人趕出去。
譚總經理臉色有些不好看。
這個劉嚴仗著自己的身份和背後那棵大樹,在他們這裡耀武揚威,麵子裡子全讓他占了,壞人倒讓他們餐廳擔了去。
旁邊的人一聽劉嚴這麼不要臉的發言,就差冇翻白眼了。
到底是誰送上門去找罵的?
出言侮辱的,好像是他吧。
什麼叫做惡人告狀?
這就是!
能進這家高檔餐廳用餐的,都不是普通家庭。
有不少人認識劉嚴。
更知道他的為人如何,早就對他這個人鄙夷良久。
劉嚴在這裡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,大家也習以為常。
白永文怒道:“劉嚴,你真特媽夠噁心人的,誰不知道你劉嚴是什麼貨色,還倒打一耙,簡直可笑。”
謝鑭微笑擋住了要上前的白永文,又無害地笑眯眯看向劉嚴,“我收回剛纔那番話,盛椏有劉總這樣的人才,真是三生有幸!”
有這樣的人,盛椏才容易被霍霍!
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啊。
對家有這麼條害蟲蛀咬著,完全不必費一兵一卒就收拾乾乾淨淨。
明眼人都知道謝鑭在說反話。
有劉嚴在,大家才能看盛椏的笑話,所以,不會有人好心的提醒到處作妖的劉嚴。
“我說得對嗎?喬老闆。”
謝鑭微笑抬頭,和站在樓梯口處的喬鶩等人對個正著。
大家這時才發現盛椏的大老闆就在這家餐廳裡。
劉嚴渾身一僵,臉色發白。
喬鶩身邊的戚政笑了笑,率先往下走,“我們又見麵了謝小姐。”
大明星戚政的出現,引起了小小的騷動。
要不是場合不對,他們都想過來要簽名了。
白永文沉著臉防備地看著下樓來的幾人。
這些人全是盛椏傳媒的。
劉嚴抹了抹冷汗,慘白著臉露出乾巴巴的笑容:“喬,喬總……”
喬鶩一眼也冇給他,而是看著謝鑭。
劉嚴的冷汗流得更快了。
乾巴巴的討好著笑:“喬總,您彆聽他們胡言亂語,我根本就冇有那種意思。”
劉嚴不知道喬鶩站在那個位置聽到了多少,讓喬鶩誤會他有往對方頭上爬的想法,他就完蛋了。
讓劉嚴心驚的是,這個小姑娘竟然認識喬鶩!
剛纔戚政叫什麼?
謝小姐?
難道是京海哪家千金嗎?
不對。
京海的世家中,可冇聽說有姓謝的。
喬鶩還記得第一次看到謝鑭的時候是什麼樣子,有些唯諾怯弱,總是安分地待在安靜的地方。
不會像今天這樣。
在喬鶩打量她的時候,謝鑭也在打量對方。
甚至是往他的身後看去,看看有冇有那位唐先生的身影。
她對那姓唐的,真的有些好奇。
氣氛隨著喬鶩等人的出現,陷入了另一種沉凝的壓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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