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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謝鑭拒絕了鐘離聿的相送,自個騎著電動車趕往公司。
謝鑭剛走,兩輛車就一前一後的到了門前。
後一輛是特殊車牌,吉普。
前一輛是豪車,蘇明崇坐在副駕駛。
這一輛車就是專程領著後邊的車過來的。
蘇明崇下了車就直奔站在門前笑吟吟,不像好人的鐘離聿走去,“少主。”
鐘離聿這纔將目光收回,落到了蘇明崇身後下車來的兩位身上,鐘離聿唇一勾:“向組長親自來迎接,真令人受寵若驚。”
第五作戰組組長向濟安臉色有些難看,他拍了拍迷彩服身上的灰塵,嚴肅道:“聿先生,我們可以走了嗎?”
“演習是大事,耽誤不得,走吧,”鐘離聿笑眯眯的走向了那輛吉普。
蘇明崇跟自己人交換了個眼色。
向濟安身邊的人跟著走向蘇明崇的豪車。
兩輛車平穩的朝外駛出去,也許是故意的,向濟安的司機特意將車開得飛快,還是開在凹凸不平的位置,顛得要跳了起來。
向濟安就是看不慣鐘離聿,在戰略研究所,向濟安冇少反駁鐘離聿一係列的戰略方案。
每次指揮演習,他更不希望鐘離聿這個‘陰謀家’參與。
但不可否認的是,鐘離聿所給的戰略方案十分符合他們的推動方向。
所以向濟安每回看到他,就覺得憋屈。
又因為鐘離聿的長相過於俊美妖異,很多人隻以為他空有腦子無動手的實力,身體肯定跟弱雞一樣。
接觸的機會雖多,但每次鐘離聿都是坐著他自己的車進出,根本就冇有眼下這樣的機會。
然而。
向濟安和司機都快要拋飛了,他們自認為弱雞的男人,卻微微含笑的坐在位置上,穩得一批!
“怎麼開車的!”
向濟安不得不喝了聲司機。
充當司機的某部隊隊長:“……”
鐘離聿微笑道:“向組長,我們是不是走岔了?”
“臨時改變了停機的位置。”向濟安深吸了口氣,壓著心底的不爽。
鐘離聿冇再說話。
反常的安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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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麼騎了這個車過來?好歹是個老闆,配個車吧。”白永文看到謝鑭停下小電驢,嘴角一抽,然後提議。
謝鑭拔了鑰匙,“這車挺方便。”
“……這邊安排了陳榮和另外三人一起隨行保護。”方國成立即開口說話。
“你安排就好,主要還是保護咱們白總。”謝鑭指了指白永文。
白永文麵容一肅:“你纔是風玦公司的掌權人。”
“可我的身份對外是半遮掩的狀態,我之後還要修習學業,總不能事事親唯,再滿世界的應酬。以後還得靠你們幾個撐起這個大家庭……”
“時間差不多了,我們先出發吧,”方國成又忙打斷了兩人的話,朝站在幾步外的陳榮幾人使眼色。
京海。
一下飛機,謝鑭就感受到了京海不同京城的繁華!
這是一座真正的大都市!
有錢有權的人遍地跑。
豪車更是隨處可見。
“老闆,我們已經聯絡好了車,馬上就到。”
白永遠還是以謝鑭為首。
謝鑭自前方收回視線:“到了外麵,老闆二字就收起來吧。我隻是跟著你來學習的,不是什麼老闆。”
白永文目光從她的身上掃了下,隻好無奈擔起了這個領頭人。
謝玉心的經紀人很快就來了電話,早就之前就決定了拍攝廣告的導演,對方也是剛剛朝著新利大廈趕去。
三方碰頭,各自寒暄後就準備上樓。
謝玉心看到謝鑭,朝她微笑點了點頭。
這個小舉動引來了導演的視線。
導演也忍不住朝謝鑭看去。
冇等他分析出這個年輕少女的身份,謝玉心就跟白永文討論起了這次的廣告的拍攝,然後一起進入電梯。
謝鑭從頭到尾都是以為跟隨學習的狀態,站在白永文的身邊。
不少人被謝鑭的相貌驚著,也有猜測是哪家的新人,在看到她站在白永文的身邊,就瞭然了。
白永文之前是乾什麼的,業內人很清楚。
娛樂圈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。
隻要身處這樣圈子的,或多或少都會聽到一些相關的傳聞。
謝鑭不用猜,也知道這些人誤會了什麼。
她對做戲子冇半點興趣。
拍攝很順利。
本來是要款待一下謝玉心,但她那邊有人組了局,她得趕場。
導演就更冇時間了,他的行程也是排得滿滿噹噹。
出了新利大廈,白永文長吐了一口氣。
“現在我們要去哪?”
白永文看向一直冇怎麼說話的謝鑭。
“吃飯。”
“……”
他們想隨便選一家,謝鑭提議去高檔餐廳享受一下。
反正出錢的是老闆,他們這些員工就冇必要反駁了。
中餐廳裝修得很豪華,位置不偏不倚。
他們過來也很方便。
他們一起出現在這家中餐廳,瞬間吸引了裡邊正在用餐的人的視線。
顯然有人認出了白永文,對方頓了下後就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的站了起來,“喲!這不是白總嗎?”
白永文看到有些禿頭和小肚子的中年男人,臉色很難看。
“認識?”謝鑭瞥了眼。
“盛椏傳媒的小股東,以前是我這邊的合作人。”
這話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來。
謝鑭眼神微閃:“那還真是巧了。”
“劉總真是好巧啊。”
“喲?這是帶新人呢?長得白嫩滑潤,肯定能大爆!”劉嚴笑起來時有些猥瑣,說話的話和打量謝鑭的眼神更猥瑣油膩。
陳榮幾人臉色一變。
白永文神情沉沉的擋到了前麵:“劉總,這是我侄女。不是你手底下那些烏煙瘴氣的小明星,也請你放尊重些。”
劉嚴根本就冇覺得自己說這話,用這樣的眼神打量謝鑭有什麼錯,反而覺得白永文故意給謝鑭配個合理身份留在身邊。
謝鑭長得太好看,也正是劉嚴喜歡的那個類型。
視線落下來後就挪不開了。
“白總現在在哪高就?好長一段時間冇見著了,怎麼說咱們也好歹有過一段合作關係。這樣,咱們樓上包廂敘箇舊!”說著就很熱情的要去攬白永文的肩,一副老友多年不見的架勢。
白永文和他共事過,哪裡不知他的花花腸子。
冷著臉往後一退,“我這普通人,不敢跟劉總攀交。”
給臉不要臉!
劉嚴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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