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1章 第三場戰鬥

-

辰時四刻

縣衙門口

早晨,蔚藍色的天空上,金色的太陽把它的光輝傾灑在縣衙門前的廣場上,此時兩個衙役拿出一疊公告。

輕輕展開,逐個張貼到縣衙廣場的公告欄上,每一個公告都是濃墨大字書寫,公告上蓋著紅紅的雞鳴縣衙印章,無不彰顯著此公告的權威性與公信力。

如此多的公告,同時張貼,瞬間吸引了每一個路過之人的目光……

很快的,公告欄前就聚集了一群路過的老百姓,眾人紛紛竊竊私語。

“這是咋回事啊!怎的貼了這麼多張!”

“這上麵都是寫的什麼啊?”

“咦!這一張還是通緝犯呢!”

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??”

兩個衙役,分工配合,很快就張貼完了所有的公告。

此時眼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,其中一個衙役清了清嗓子,對著眾人說道。

“諸位,諸位,安靜一下,安靜一下!下麵由我給大家講一講,上麵的這些公告,它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!

諸位都知道這幾年,咱們雞鳴縣總共發生了的好幾起命案跟失蹤案吧!”

“啊!就是一直都說破不了的那些麼?”

衙役聞言,繼續大聲說道。

“是的!冇錯!但是現在不一樣了!這些案子都已經破了!

接下來我就給大家講講,咱們縣令大人是如何勇破二十四起魏匪案的!”

隨著衙役富有感**彩的聲音緩緩道來……

當眾人聽到魏匪如何窮凶極惡時,紛紛怒目而視,攥緊拳頭!

當眾人聽到陸譯如何英明神武時,紛紛熱烈歡呼,聲聲喝彩!

當眾人聽到陸譯如何戲耍魏匪時,紛紛鬨堂大笑,對魏匪的懦弱愚蠢,嘲笑不已!

當眾人聽到陸譯即將大興土木,振興雞鳴時,紛紛鼓掌歡呼,敬佩不已!

……

時間在廣場的陽光下,悄然流逝,一波又一波的人來又人往,隻有公告欄上的懸賞靜靜的矗立在陽光下,陪伴著每個經過它的人,訴說著它的故事,傳遞著雞鳴縣衙的威武不凡。

很快,一場驚心動魄而充滿神話色彩的魔改版「陸青天神通戲魏魔」的故事,就這樣在雞鳴縣老百姓的口口相傳中,傳播開來。

……

辰時四刻

縣衙書房

在寬敞的書房內,長方形榆木桌案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,陸譯此時正端坐在桌案前,神情專注。

沉吟了一會,他輕輕拿起案桌一支毛筆,蘸上適量的墨汁,開始在宣紙上揮灑自如,毛筆在紙上輕輕滑過,留下一道道流暢的墨跡,如同溪水潺潺流淌。

很快,一首行書版的「勸學詩」就躍然紙上!

擊石火光現,不擊煙何限。

人學方知理,不學難自明。

萬事靠自己,他成非我成。

青春勿虛度,歲月不等人。

這一首勸學詩,乃是陸譯體悟,唐代詩人孟郊的勸學詩,在此基礎上進行改造而成的。

這會寫完之後,看著紙上這詩!這字!陸譯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,內心也是頗覺滿意!

前身本就是三甲進士,乃是正宗的科舉出身,這字本就是寫得不錯,再結合最近槍法有成!

這鐵劃銀鉤與之書法,相互印證,卻是讓他書**底大進!

這會兒筆走龍蛇之間,猶如是行雲流水一般,頗有那麼一股子豪放的氣勢!

“大人!侯七求見!”

一個守門衙役,進來稟報道。

陸譯聞言,估計就是寶刀到了,內心也是頗有期待。

“嗯!讓他進來!”

“是!”

衙役說完,轉身退了出去。

不一會,侯七果然帶著一個裝著寶刀的盒子走了進來,對著陸譯拱了拱手,行禮道。

“參見大人!”

陸譯看著侯七這會手上之物,內心也是頗為期待。

“無需多禮!侯七,你手上可是從魏匪窩裡繳獲那柄?“

侯七聞言,嘻嘻笑道。

“是的,大人!”

說完,雙手把刀盒遞給陸譯,又補充道。

“大人,這刀卑職看了,確實不錯,隻是不知什麼材質打造的,卑職拿著它稱了一下,冇想到竟有五斤四兩重,這重量卻是有點太過了!”

陸譯接了過來,把裝著寶刀的盒子打開,把刀從裡麵拿了出來。

“哦!此前拿在手上也是覺得重量不錯,挺合手的,但卻也是冇想到竟然有五斤多!”

說完,陸譯把刀拔了出來!仔細端詳!

這柄寶刃樣式與大乾橫刀差不多,刀的材質乃是一種不知名的材質,看起來與身邊這把精鐵鍛造的橫刀,材質頗為相似,又略顯不同。

刀身修長而流暢,呈現出深邃的藍黑色,宛如夜空中的一道閃電,既神秘又充滿力量。

刀刃經過精心磨礪,看起來也是鋒利無匹,輕輕一揮,便能感受到其蘊含的淩厲之勢。刀背寬厚而堅實,給人一種沉穩而安全的感覺。

刀柄采用珍稀的木材製成,觸感溫潤如玉,細膩的花紋雕刻於其上,彰顯出匠人的精湛技藝。

確實是好一柄寶刀,而且更為難得的是這柄刀樣式,看起來樸實無華,低調得很,這卻是非常符合陸譯的心意!

扮豬吃老虎,從來就是陰險莽夫,在外行走的不二選擇!

“非常不錯,本官馳騁江湖,以後就靠它了!”

“啊!什麼馳騁江湖?大人這是要去,走江湖了麼?”

侯七聞言,嚇了一跳,走什麼江湖啊,天天四海為家,若是出身殷實之家還好,普通人如果不去做混子,那這有上一頓冇下一頓的生活,哪有比得做官好?

“嗬嗬!放心,本官也就是這麼一說!流浪漢的生活,本官還冇這麼自虐!”

陸譯見侯七誤會,也是頗覺好笑。

“冇有就好!冇有就好!卑職還想著好好跟著大人乾呢!嘿嘿!”

侯七尷尬的撓了撓頭,為自己的幼稚想法,也是頗覺好笑,怎麼可能嘛?大好前程不要,跑去流浪?

說完,看著桌子上的一首詩,看著墨跡未乾的樣子,估計還是陸譯剛寫的,於是趕緊轉個話題,說道。

“大人,這字是寫得真好,不知大人這寫的是什麼詩?”

-